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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是真的非常凑巧,只是刚好在苏秋月所乘坐的上一列火车中下来,便看到了早早等待在人群中,拿着写有“苏秋月”这个令他们务必熟悉名字的蔡校长和紧随其后,并也举着同样名字,甚至更大更显眼牌子的老专家们。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年代,新闻人所拥有的反应能力都是极强的。
所以这位还不知道苏秋月正准备前往报社找他们要钱的主编和记者可以说是反应极快的,找来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借到了可以当做找人牌子的纸盒和水笔,并在上面写上了“苏秋月”的名字,开始学着蔡校长和老专家们一起,站在了等车的人群中,仿佛他们在这里,是真的在等着接苏秋月一样。
那么既然首都日报的主编和记者是一个巧合,那么显然易见,水火不容且针锋相对的,就是农学院的老专家们和蔡校长……身后的那几个陌生的小老头。
而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苏秋月没下火车,仍在火车上呼呼大睡的昨天开始讲起。
蔡校长是在昨天上午的时候收到的,来自苏有粮发过来的电报。并在得知了其内容中所写的“大约会在x号上午抵达首都”的事情以后,就立刻带着电报去了一趟儿子蔡老师家,准备和他商量一下,等这一行四个人抵达首都时,他们作为东道主该如何招待的诸多事宜。
是的,在回到首都以后,热爱教学,热衷于为教育事业发光发热的蔡校长也还是和在大江县时一样,没有同儿子一家住在一起,仍旧喜欢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里。
吃饭有食堂,睡觉有软床,周围有同事邻居,上下班走着就能去。
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让蔡校长这个小老头过得十分自在也清净。
实际上,在被平反回到首都以后,蔡校长和蔡老师两口子不光被重新分配了工作,还拿回了曾经被革委会那群人贴上封条,称之为“缴获物资”的房子。
只是老房子离他们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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