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粮,道:“她爸,我看学校这人来人往的,好像直接就能进去不用登记啊……”
同样跟着观察了半天的苏有粮也费解道:“是啊,我看着这些人也都是自由进出的。但问题是,我看这来往的人主要都还是学生,还有抱着书本的老师啥的,这你说咱家长进去能行吗?”
“应该,也可以吧?”田凤娟不确定地说道,“就算是不能像学生、老师一样随意进去,那咱就按规矩登记不就得了,总不能老在这儿蹲着吧……我觉得,咱还是得主动去问问那门口看门的大爷,看看到底是个咋样的规程,按规矩办事总不会错的。”
苏有粮点头认同了田凤娟的说法,却没有立刻行动。
因为,蹲了这么半天,他腿麻了。
这让田凤娟忍不住抱怨道:“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就蹲这么一会儿腿就麻了?我可还记得以前咱还跟大队里住的时候,你那时候为了偷懒,一上工就说肚子疼,一去村头的茅坑你是能从上工蹲到下工!咋现在这才蹲没有二十分钟就不行了呢!”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被自己媳妇儿说除外。
对此,苏有粮一边小劲儿地锤着自己麻得有点起不来的腿,一边小声地跟田凤娟解释道:“我从前在生产大队也没蹲过那么久啊,那媳妇儿你也说了是为了偷懒,所以我那时候看着好像是奔茅房去了,但实际上我就从那儿绕了一圈,直接回家睡大觉了……”
“……合着这么多年,你是连我也骗啊?”当年为了给苏有粮打掩护而没办法装虚弱装晕倒,跟着没落趟干农活的田凤娟只觉得自己是知道真相以后,眼泪掉下来。
苏有粮:“这不叫骗!这叫、叫善意的谎言!”
田凤娟:“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这个谎言!”
……
两口子这边是继续顶着不远处门卫警惕又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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