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摇头:“没有想问的了。”
周教授不死心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了?!”
苏秋月一脸无语又无奈道:“您非要我说出一个问题的话,那我想问问——”
顶着面前满脸写着“快问我快问我”的周教授期待的目光,苏秋月缓缓开口问道:“我想问您,给您当助理这事儿是从今天开始还是明天?我要是负责助手工作的话,现在手头的工作怎么办?是由我继续兼职,还是您找个人我今天或者是明天和对方进行交接,等交接完了再开始助手的工作呢?”
就这?!
周教授被苏秋月的耿直发言给打败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被自己看重的徒弟,长得挺精挺鬼的,咋连告状都不会呢?
还是说,她真的迟钝到已经在实验室里打杂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也都没能发现自己在遭受着职场冷暴力,被冷落、
被排挤、被不断边缘化的情况吗?
要知道,周教授本人可以说是教过无数学生,培养过不少助手,在教授过的这些多学生中,他所采取的教学方式向来都是和对待苏秋月一样的法子,目的就是磨砺人的性子,让这些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天真孩子尽快明白社会的真实,明白科学研究也不可能绝对纯粹的道理的同时,也借此锻炼他们的毅力,让他们能够在逆境中成长。
这样的教育方式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是极容易为人诟病,让人无法接受的。但就周教授自己的体会,以及相对数据分析的支持,也都从侧面证实了,经过这样的手段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是更能够适应社会,适应工作岗位,也都是相比较其他人而言,更能够坚守本心,执着科学研究的人。
这,也是周教授一直以来都保持这样类似于“放羊式”教育、培养人方式的的原因。
可是周教授从来没遇到过像苏秋月这样哪怕遭遇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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