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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一回,是长记性,挨两回,是意外,挨三回……”
秦峥开口:“这第三回,不是还没挨上呢么?”
不过话说到这里,秦峥也没了再往下说的兴致,把水杯端起来往萧逸怀里一扔,摆手道:“行了行了,我知晓了知晓了,不让你背锅便是。”
措不及防把茶杯接在手里,洒了一手水的萧逸:“……公子知道就好。那接下来怎么着,是打道回府,还是?”
秦峥嗤笑一声:“打什么道,回什么府——玄霄,去问问台上那姑娘的身价,再问问她原是打哪儿来的,可是京城人。”
门边守着的侍从打扮的人抱拳应下,转而开了门朝楼下走去。
屋里,秦峥靠坐在椅子里,往后滑了滑,任由身上大氅顺着椅子边角处滑下拖在地上:
“若那女人不是京城出来的,便当我是收了这春江楼东家的好意,顺着给他一个能搭上来的梯子,左右郡王府也不差多养她一个女人……若她当真是京城出来的,你便替她赎了身,往南边去的时候,她能用得上,毕竟能从教坊司脱身的,朝里地方,多半是有自个儿的门路。”
“就算没有,为了南边的事,只要有她在,这春江楼背后的主家,总也要想了办法把对手的老鼠尾巴给揪出来递到咱们手上。”
萧逸沉默了一会儿,理了理背后的思绪,显得有些愕然:“公子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是景升二十一年的罪臣臣属之后?”
秦峥嗤笑一声:“不然呢,你觉着,鸠县这地儿,能养出这么个能跟教坊司的郑十三娘相媲美的舞姬来?”
“学过的东西,只要她学过,那就势必要留下痕迹……她身上,有着郑十三娘的影子。当年在教坊司,应当也是得了郑十三娘的真传——不是谁都能把郑十三娘那一套以情融景,借舞融情的法子学得来,用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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