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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涿州知府为了这些个隐户,更是动用私权,把一部分人在涿州重新落了户。
看似是好事,既落了户籍,又增加了赋税,名正言顺在涿州安家落户。
但实际上……按正常流程,官府会追缴过往赋税,增添徭役服役的次数与频率,甚至还要挨棒子。
于是涿州多了这么一批人,细究起来,却是吴知府借着权利之便,强行抹平了过往的赋税役钱。
可当年那许多百姓,若非是过活不下去,又何必远离故土,终日漂泊于海上打渔采珠?
法理人情,不能两全。
见司微沉默,秦峥却是自他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他倚靠着屋檐下斜生的老树,坐在树根上若有所思:
“看起来,你跟吴崖谙之间除却买卖,还有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司微的心脏在他说起这事时,有瞬间的跳拍,思及吴崖谙此行南下的目的,于是心绪便又渐渐放缓:
“这事儿原本也没想瞒着……表兄,只是想着,待到时候人送过来了,这朝夕相处着的,也好教表兄慢慢察觉些许。”
“待那时,吴兄也好跟表兄说话。”
秦峥盯着司微的眸子渐渐放缓了些许,原先那股子蓄势待发、将要喷薄而出的气势也跟着缓了下去,只最后有些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
“怎么,还要怪我觉察得太早?”
只这会儿,院子里到底还有外人在,秦峥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道:“待回去之后,你跟吴崖谙,都去我那一趟。”
“既是有事,那这些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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