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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兆颜肃容应下:“圣上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彻查此事。”
景升帝靠在椅背上,身形愈发佝偻:“好,朕等着——把诚毅郡王送过来的那些个账本,给景卿送去。”
“还有你们,彻查当地驻军都尉,从京城,到地方,再到背后的那些个脉络关系……”
“朕,不仅要让他们把这些年吃下去的民脂民膏给吐出来,更要他们,拿满门上下的性命来偿还。”
殿内一片沉默,最后是景兆颜上前一步,郑重行礼,应下了这场受命。
彻查澄阳盐井盐田盐场,不仅是要把澄阳盐场所有的过往都给扒出来,赤裸裸的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更是要借此,在朝堂上进行一轮大清洗,给下一任继位者铺路——
南地官员拿百姓当做奴隶驱使,以人命堆出来的私盐倒卖,以及不仅交不上赋税,还要瞒骗朝廷下拨赈济粮款。
这等事,也就是只有在景升帝还活着的时候,才能推行的下去。
才能帮着继位者,在最后的最后,再削弱一波来自于朝堂的阻力。
领了差事的几位朝臣退了出去,拎着药箱一路奔走,额上布了一层汗的御医跟着小太监的脚步匆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桌案一角摆放在匣子里的金丹。
把过脉后,御医松了口气:“圣上只是怒极攻心,待小臣开一方疏肝解郁的方子用了即可……至于这金丹,圣上还是少用为妙。”
景升帝叹了口气,眼底透着的是化不开的沉:“若非是没了法子,朕也不愿服这金丹。”
“终归,是朕活着一日,便撑着一日罢了。”
正说着,外头匆匆来人,道是诚毅郡王给圣上递了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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