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至于纯粹的业务往来,商业交际,司微也不是不能应付,不过是就事论事。
但若是把重点落在人脉关系和人情社会的世故往来方面,司微上辈子的阅历放在这些个在沟沟道道里转了不知道多少弯的老狐狸身上,根本是不够看的——
但没关系,他应付不来,那还不能搬救兵嘛?
把方老板和孙管事一道请进了茶馆里,要了个单独的包间,司微招了码头上的帮工过来,教他往司家大宅跑一趟腿。
满庭芳的钱老板一把抓住司微的胳膊,隔着门缝瞅了眼进了包间,便见着两人彼此“谦让”着坐下的客套里,都还有那么点儿针锋相对的意思。
钱老板拍了拍司微的胳膊,压低了声音:
“这两家儿,你心里可得有那么点儿数,同顺布行在萦州城里声名不显,那是忌讳着咱们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出了萦州城,下到县里,那可不是个小东小西的物什。”
他瞧着孙管事的模样,跟司微示意:
“常州干安的孙家,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咱们谁也不晓得,但我瞧着他们那运货的船……从常州过来萦州,可没有现成的水道,甭管那船是他们自个儿的,还是借来的,这事搁你心底终究得是有个数。”
司微听得明白钱老板的言下之意。
自常州至萦州,没有现成的水道,意味着这中间并不能借助河道,将北地的货物运来萦州。
也就是说,孙家送来的那批皮货,定然是由某地周转,这才换了船舶,一路将其货物送来。
这船要是干安孙家自家的,那就是财大气粗,家大业大;这船要是干安孙家离了本地,自旁的地方周转借来的,能跟人借来船,其自身的身价和背后的人脉关系,可见一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