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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会有人把上百两的银票,轻易借给一个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乞丐。
钱老板把着司微的臂膀掏心掏肺:
“按理说,这事儿虽是你组的局上牵了线,跟你其实没多大关系……但小司啊,那些个找着门路都想往你的年终宴上挤的人,可都巴望着借你的这么个面子,好拉扯那么两笔生意。他们买卖闹崩,最后损的到底还是你在咱们萦州的名声跟面子不是?”
司微叹了口气:“钱叔,我来的晚,这孙家和方家既然签了契,合该有中人和担保的人,这二人可有去请了人来帮着说和?”
钱老板摇头:“给他二人做中的,却是姓魏的老倔头,去年年底的时候,感染了一场风寒,没熬过,就此去了。”
“当初因是魏老介绍的,魏老跟这两位之间都有那么些子交情,便直接定了契。”
“契书上便只有约定的数目。”
“……这档口的,哪里有保人能给他们做保?”
得,又是一堆乱麻。
司微推开包厢门,把钱老板一道让了进去,这才掩了门跟在后头进屋落座。
就前后说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屋里的俩人便已经拍起了桌子。
方老板指着窗户:“咱们同顺布行,再怎么也是在萦州立了将近百年的名声,没得说为了你这一笔买卖砸了自家的招牌!”
“咱们底下收上来的桑蚕丝,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咱们手底下织坊的女工也得靠着这么点子活计吃饭,挣个辛苦钱……你且打听打听,我同顺布行虽不至于跟裕丰票号相比,但这么多年下来,也从来没得说有昧着良心做生意的。”
方老板委屈,孙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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