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话,坐在他们侧对面的孙、方二人说话间的声音却是越提越高。
方老板瞧着孙管事的脸上也带了沉怒:
“左右桑蚕丝的价钱就是这么个价,萦州城里你便是再如何打听,那也就是这么个价钱,织出来的那些个绫罗绸缎,再没有能再低的了!”
“待过了萦州,再往南些的地方,只怕那桑蚕丝的价钱还要更贵——那些地方,便是连妇人都要拿来当丁口使,又是地里田间的活计,又是纺麻织布,哪里能抽出那许多的时间去侍弄桑蚕?”
“更何况,蚕本身就还是个金贵的主儿,天气冷了蚕还真就不长,天气要是比人体温度还高,那蚕就得死给你看,这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是没人愿意再养这玩意儿了么!”
孙管事接口:“可若如今这般的价钱,我拿了货,回去又如何跟我六叔交代?”
“不成,不成!”
司微正端了茶,借着喝茶的功夫,琢磨着方老板的那句再往南的地方,连妇人都要拿来当丁口使的时候,门口便传来了动静。
是茶楼里的活计提了细长壶嘴的铜水壶推了门进来,说有客人到了。
司微把先前琢磨的事抛到脑后,笑着起身相迎。
先前他教码头的跑腿往司家大宅跑了一趟,教人知会了雪酥,派几个小子往各家宅邸走上一遭。
这不,他要寻的人这不就来了?
进来的几人彼此寒暄恭维着,和司微打了招呼,寻了茶桌边上的玲珑凳便坐。
为首一人四十多岁的模样,气质儒雅和煦,是福源楼的东家,姓徐。
福源楼便是萦州最大的首饰行的老板,身后跟着同行的,则大多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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