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们赶紧的过来本宫这儿递个信儿。”
“……别真教为着这些个事,让他们父子二人,再针尖儿麦芒地给对上了。”
长秋当即便应下。
“罢了,你们都退下罢,教我……教本宫一个人,坐在这儿静一静。”
于是一片静寂中,唯有清浅到几乎听不出的脚步声混着衣裳隐约的摩挲声在殿里窸窣而过,像是一阵清风一般,把所有人都给刮出去了。
朱氏抬眼,瞧着一旁明瓦窗上映着的夕阳余晖,于一片温润的金光之中,坐了许久许久,直到天色彻底暗下,夜幕将整个正殿都笼了进去。
朱氏于没有半点光亮的大殿里坐着,像是个被牢笼束缚着,渐渐驯化了的鸟儿一般,也任由黑暗遮去了她脸上的神情。
终是只有一声带着悲伤与愁绪的喟叹,似是倩影幽灵一般,静悄悄地,在这大殿之中逸散了:
“娘的,峥儿啊……”
如朱氏所料想断的一般,京城的天随着晋王的回归也跟着变了。
但风最先刮起来的地方,却是朝堂,或者说,是内阁。
朝廷茶马盐铁四项,皆为独门生意,关乎国库,轻易不敢妄动。
便是秦峥派了玄策去博宜开海田,建盐场,炼出来的那些个海盐,却也不敢轻易流入地方市场之中——盐价下去了,朝廷的税收怎么办?
大海乃是无垠之水,海水中的盐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便是熬盐,都能有辽阔的海岸线,借助日晒之法,将盐卤池中截留的海水渐渐晒干,凝成粗盐。
不比那下到盐井之中,冒着生命之险不断开凿盐井,打捞盐卤来得更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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