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也不是很疼。
耳边的水流声越来越小,林安冉感觉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她筋疲力尽地闭上双眼,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痛苦了这么久,绝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解脱了。
……
“冉冉,冉冉!”
林安冉仿佛睡了很长的一觉,她什么都没有梦到,却听见有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冉冉,你要好好活下去!你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冉冉,我不许你死!”
“冉冉!”
那个人的声音带着焦急,期盼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仿佛有魔力一般,将她从睡眠中唤醒。林安冉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叫她,却感觉好像有几千斤重的东西压在眼皮上,怎么也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