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的男人点了下头,便退下了。
这时候,齐梓言的手机响了,来电人让他有些意外。
“喂,爸。”
“小言啊,你来一下我这,冰河铁路家属小区……36号,405,我等你。”
父亲齐圣华3年前因为巨大的刺激,导致突发性脑溢血,在床上躺了一年才醒过来,但体征一直不太稳定,在医院一直待到上个月,才出院。
出院之后,他不愿意搬到齐梓言的房产或者公寓,反而搬回来他致富之前,住的那栋父母留下来的老房子里。
几年前资产抵押的时候,因为那套房子实在是太小,地段也不好,不值多少钱,所以得以幸免,没有被抵押出去。
那是他母亲刚嫁进来时候,父亲和母亲一起住的地方。除了挂在父亲房里的结婚照,和一些生活照片,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印象,也没有见过她一面。
很小的时候,他也常常问父亲,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可是他没有。
本来对母亲有所好奇,可父亲也从来不提,偶尔提起,也是一副极端难过的模样,齐梓言不敢戳父亲的痛处,好奇心也渐渐没有了。这是他第一次去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