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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梓言:“你也是个很虔诚的人。”
他把手搭在方靖的双肩上,认真地对他说。
齐梓言听闻过这位老师的很多故事。阿莫尔.美第奇是美第奇家的传人,他家的祖上,曾为帝王调香。然而他家的手艺,其实并不是一脉单传的,相反,它传给很多人。
这很多人,被称为有缘人。可能是在花园里种花的少年,也可能是酒店里做饭的妇人,又或者是餐厅里偶遇的青年。
所有的香水公司,都以招揽到美第奇家族教出来的徒弟为荣,有人说,市面上每一家成功的香水公司,背后都至少又有一个美第奇家族的传人。
可是这个家族,以继承人出去为大公司打工为耻。他们调香的手,只忠于自己,每一款香水,都为一个特别的人量身定做。
一旦继承人调制商业香,那么他会被逐出师门,不再被他的老师所承认。
方靖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方靖:“我才不是什么虔诚的人,我就是个骗子。”
如果阿莫尔一开始就知道,他家做的是全球最大的奢侈品生意,一定不会教他调香的吧。不过那时候方靖刚刚被赶到y国,人生地不熟的,一副落魄的样子,才让他没认出来。
“美第奇家族最痛恨的就是骗子。老师说:香水制造商用劣质的香精蒙蔽人的鼻子,却说它是最华丽的外衣,披上了它你就是最潮流的……偏偏世人都是傻子。人只应该相信自己的鼻子,而不是相信别人的话语。”
方靖显而易见的难过,让齐梓言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活在方靖的羽翼之下,甚至不太懂如何去安慰这个一直保护着自己的人。
“不是这样的,哥哥。这世界上总有人要用高价的物品标榜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他们或许什么都不懂,但毫无办法地逢迎艺术家们的作品,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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