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九章 如果他叫楚殇呢？

“你想知道吗？”总统先生点上一支烟，神情平静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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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撒旦冷冷说道。“我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凭什么给你这么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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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必想立刻就知道。”总统先生摇摇头，神情平淡地说道。“就算知道了。你也未必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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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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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先生的表情，就变得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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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地，似乎猜到了总统先生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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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这偌大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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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几个人，能够让撒旦先生无能为力？明知是阴谋，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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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那几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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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一只手数的过来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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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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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先生之所以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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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无法判定究竟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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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站在撒旦先生的角度，不论是哪一个。好像都没有足够的理由来支持总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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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失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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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没有任何影响力的废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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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值得栽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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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做这种毁灭性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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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有任何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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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迷茫？”总统先生抽了一口烟，眼神锋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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