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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今天已经是周五,明天就是周末,说得那么慷慨算下来其实也就多放了一天而已。
所以其实也没必要改,资本家永远都是资本家,他也还是那个裴扒皮。
不过景辞楹心态乐观,能多放一天是一天,于是立刻毫不犹豫地出了公司,回去安心地享受自己的假期。
当然,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来到了医院。
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住院部,一进病房就见护工正在给床上的病人吸痰。
“小楹来了。”刘阿姨看见他,热情地笑了一下。
景辞楹也回了一个笑,然后走到病床前。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大概是长期只能用食管进流食的缘故,整个人消瘦得厉害,双颊两侧的颧骨高高凸起,脸上彷佛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紧贴着骨头的皮。皮肤因为长久不见阳光而显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那抹白几乎和她身上同样雪白的被缛融合在了一起。
可即使是这样,依旧能隐约从她脸上窥见一抹还未彻底流逝的美丽。
这让人不难看出,她曾经应是个美人。
景辞楹望了她片刻,刚才脸上挤出笑容还是没维持住,很快便落了下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景辞楹熟练地端起一旁的脸盆打了热水,拧了热毛巾帮她擦脸擦手,然后和刘阿姨一起给她按摩翻身。
“小楹,最近工作是不是忙啊?”刘阿姨是个十分热情的中年女人,她知道植物人的家属有多艰难,因此每次景辞楹过来时她都会想办法活跃气氛。
“还好。”景辞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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