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去管景辞楹,因此只能把所有的担心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怕景辞楹更烦自己。
因此他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连说话都要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真的会卑微到尘埃里。
但他不敢对景辞楹唠叨并不意味着他也不敢烦别人。
因此立刻将怒火转移了出去。
季抒怀当的什么狗屁老板,怎么这么没有人性?简直天理难容。
景辞楹回到家后一打开门,就见开心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边伸懒腰一边向他走了过来,等走到他的面前,“扑通”一声向后倒去,就这么准确无误地倒在了他的脚边。
景辞楹见状心立刻软了,蹲下摸了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