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照宁清醒过来,他肯定会很生气,这伤也不知道十天半个月能不能结痂脱落,估计到时候两人又得吵了,司徒尽有些无奈的想。
人醒来后,司徒尽想象中的争吵并没有发生,白照宁甚至对他说了个谢谢。
不过白照宁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明天船才靠岸,晚上,感觉到枕边人有在“自我安慰”后,司徒尽稀里糊涂的就凑了过去,并用自己的l掌心l替对方效劳。
两人面对着面,白照宁有些难为情,“算了吧,我自己来。”
“没事。”司徒尽语气冷冷的,但手l法很是温柔,也有技l巧和节奏。
没开灯,尽管他看不清司徒尽的表情,可白照宁总觉得对方盯自己盯得慌,他说服了自己以后又跟对方商量:“要不我还是转身过去吧。”
“都行。”
于是白照宁忍着背上的伤痛翻了个身,将背留给对方。
司徒尽挪过去凑近对方的背,两人之间仅有分毫大小的间距。
白照宁背上的伤口也不可避免的因为触碰拉l扯而发痛起来,整个背就如同火烧一般灼辣。
“你别动。”司徒尽脸埋在对方后脑勺里说道。
白照宁瑟缩了一下脖子,他感觉司徒尽快碰到他的腺体了,哪怕他是个alpha,他也不敢贸然将这个地方展露给其他人接近。
这几天房间里全是白照宁浓烈的信息素,但这会儿已经淡很多了,弗洛伊德的迷人香款款钻进司徒尽的鼻腔里,让他有些片刻的眩晕。
终于在司徒尽的掌心里平事后,白照宁已是浑身热汗,整个人汗津津的,连眼神都变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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