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疯,你今年狂犬病疫苗没打啊?”
“你最好真是逗我。”
“逗你的,真是的。”白照宁看了四周一眼,然后对着手指头亲了一下,又去碰手机屏幕。
司徒尽那边没声了好一会儿,才绵绵磨磨的说了句:“再来一次,刚刚没看清。”
“你事真多,明天我就回去了,不来了。”
白照宁蹲在路边陪司徒尽闲聊了十来分钟后,又接到了自己老子的电话。
“爸,怎么了。”
“我从兰州带队回来了,明天中午你带司徒过来吃个饭,我有东西给你。”
白照宁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航程,“中午不行,下午我才下飞机,我在舅母这儿呢。”
“那就晚上吧。”
两父子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就挂了。
白照宁在给司徒尽挑礼物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是精美的烟壶,想着他老子应该喜欢,于是他这才想起来明天是白绛的六十五岁寿辰,也就是说他这阵子去兰州是正式和一线军队退队。
他暗骂了自己一句粗心,准备发条信息提前祝福个生日快乐什么的,但又忍住了,这种话还是当面说好了。
买下烟壶后,白照宁找到了好几家文玩店,终于淘到了一串上等的黄花梨木手串,这串子和司徒尽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司徒尽的信息素没办法一直稳定罢了。
白照宁打算明天见了白绛,好好和老头子说一下自己和司徒尽的事儿,顺便把自己以前那些糊涂账给认了,以后好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孝顺儿子。
而且他想好了,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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