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得原地退了两步。
有一张冷冰冰的脸在看他。
司徒尽呼吸滞停了几秒钟后才恢复正常,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对着沙发上那张遗照无力一笑。
他漫步过去,拿起照片又开始自言自语:“抱歉,把你落这儿了。”
照片中的人没有任何表情,这只是一张从工作证上搬运下来充当遗照用的旧相片,应该是白照宁二十四五时拍的,看着就没有前三年的那股蛮横不驯劲儿,
已然破碎的镜面很是影响观感,于是他便拆起了相框。
平整的将整张照片拿出来后,司徒尽看了又看,他指尖做笔在光滑的相纸面上慢慢抚过白照宁的眉骨然后走向鼻尖,最后落到了唇上。
这张他也不能给舅母了,司徒尽心想。
因为这张黑白色的遗照上多了个雾留的唇印,拿去祭奠应该很失礼。
司徒尽对照片说对不起,然后又用打火机一把烧了。
落了一茶几的热灰有些烫手,司徒尽一尘不落的都抓进了手心里。
他紧握着那一点儿灰,走向了别墅后门的方向。
一打开后门,迎面而来的夜雨打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他迎着雨水走出去,顺便从地上捡了把铁锹。
他一铲一铲挖开了花园里的那座新立不到三天的坟包,雨水将松润的坟土冲刷下来,这让他挖得更快了。
雨水小了许多的时候,司徒尽手里的铲子终于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立马扔了铁锹用手去刨,一直到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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