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尽从肺里呼出一口不太顺心的气,他问:“你也知道你生病了?”
“病了,但是也好了。”白照宁心里发寒,“是难受要吃药了。”
“你知道你生的什么病吗。”司徒尽夺回对方手上的信纸叠好收进口袋,“纪俞是怎么告诉你的?”
“腺体衰……”
“腺体衰竭是不是?”司徒尽又急着打断对方的话。
白照宁嗯了一声,不敢多嘴。
“你跟他身边这一年,他除了给你好好治病,他在你身上动的手脚你都没发现?”司徒尽说着说着就火气上脸了,“现在腺体痛了是不是想到他了?”
“我怎么了……?”白照宁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同为alpha,他隔三差五给你打信息素依赖剂你就一点也察觉不到?白照宁你是不是傻子?!”司徒尽说着就推开对方的衣袖,“他是不是给你从这里打针。”
“嗯……”
“把你关起来的这一个月感觉怎么样,闻不到纪俞的信息素是不是觉得特别心烦焦虑?!”司徒尽咄咄逼人道。
白照宁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你把我关起来才……”
“还嘴硬!”司徒尽严肃起来,“是不是还没关够!”
听到这话白照宁立马慌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alpha腺体衰竭的时候会对最亲密的omega信息素产生依赖,而他却同为alpha,只能在你最腺体最虚弱的时候给你打他信息素的依赖剂,用药物干扰强行赋予依赖效果,只要你以后腺体一痛你就会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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