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哭了,他觉得自己哪哪都憋屈,可他不敢说,司徒尽问他为什么哭,他只能瞎说:“我腺体疼。”
司徒尽当真了,又让他咬自己的腺体标记缓解一下。
“可是前面才刚刚咬过,不会咬坏吗。”白照宁脸透着情热未散的红,摸着也是烫的。
“那就咬坏。”司徒尽换成趴下的睡姿,“咬坏了我才没有标记别人的机会。”
白照宁也是记仇的,他没有再推辞,很是果断就咬了下去。
新旧牙印交错在司徒尽的后颈上留下一个虚线画的圆,渗出的点点血色像一串细珠红玛瑙,白照宁心里总算有了点报复的成就感。
司徒尽抽了张纸巾随手擦了后颈完又去看对方的腺体处,“还疼吗,疼的厉害就先吃点药。”
“还好。”白照宁心虚,“现在不怎么疼了。”
“疼了要说。”
“嗯。”
司徒尽调整了一下抱姿,两人呈背对状侧躺,准备入睡时白照宁又问:“治不好的话,我以后还是alpha吗……”
“难说。”司徒尽脸埋在对方后脑勺的头发里,“所以你那两年里跑到哪里去了。”
“没去哪……”
“没去哪能把腺体搞坏了?”
白照宁确实不知道自己的腺体是怎么回事,但这一定跟他的消失有关系,他那样无端消失两年,人还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可思议了,更别说有点毛病在身上了。
“算了,坏就坏吧。”
司徒尽用脸去蹭了蹭对方的颈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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