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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尽绕到床的另一边,他将被压在被子下的输液管拿出来后,又揉了揉白照宁因为长时间输液而变得温凉的手掌。
“我明天要去北京一趟。”司徒尽替对方拉了拉衣袖,遮住了白照宁手腕上那圈厚厚的纱布。
白照宁依旧是阖着眼,不作任何反应。
“爸妈那里出事了,挺麻烦的。”司徒尽用嘱咐的口吻道,“在我回来之前你别乱跑。”
距白照宁割腕自杀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司徒尽想了很多,他算是也想明白了,玫瑰是不可能变成树的,勉为其难的独角戏也没必要强加两情相悦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