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何治以外,蒋寻也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留在了白照宁身边做助理,三个人就这样日搏夜搏的,年底时终于解决了所有挤压下来的项目条款,法院也撤回了破产判定书。
明天就是元旦了,白照宁去谈最后一个单子回来时,满市已经开始下雪了。
他身心俱疲的坐在车里,一时不知道是要回公司休息,还是回家休息。
有时候想给自己歇口气,白照宁都觉得是罪过,生怕下一秒法院和银行就要来把司徒尽的东西拿走了。
车里飘满因为劳累过度而无意释放的黄花梨木味信息素时,白照宁分神了许久。
这几个月里,他上过的谈判桌比他前几年上的都要多,alpha之间的明争暗斗和信息素压制竟然是那样的刻薄残酷。
如果司徒尽还在的话,他没了腺体,要怎么跟其他alpha平起平坐和抗衡呢。
他那样要强的人,怎么会甘心低人一等呢。
是不是后知后觉开始体谅和理解一个人的时候,就说明自己已经走到了对方曾经迷茫的路口?
白照宁在商海里摸爬滚打了几年都学不会、不肯学的东西,司徒尽后来都尽数教给了他,可是人是不会彻底教会人的,要事教人才能教会人。
几天前程卓来了一趟,他说:“感觉你越来越像司徒了。”
一颗腺体是不足以让一朵玫瑰变成一棵树的,而是玫瑰理解了木头的坚韧后,才长成了树。
还有几天就到除夕了,大众的关注重心都转到了金融频道上,白照宁看着自己管理经营下的公司仍是出现在下半年上行经济排行的前五名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尽管司徒尽在时,华方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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