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或许是对腺体死亡这种事情太过深有体会,白照宁犹豫之下还是放弃了找人算账的想法,他没有打算过原谅这个人,但他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关头把人真逼死。
不过对方留的那个地址和钥匙,白照宁倒是觉得可以去考证一番真假。
司徒尽的电话来了,说是已经出发在路上了,白照宁才赶忙赶回公司坐等对方来接自己下班。
等待期间,他站在落地窗前往楼下看了好几回,都没有司徒尽的车,不过这人做事总是喜欢提早打招呼,说是在路上了,其实可能刚刚出发而已。
白照宁想了想,如果司徒尽跟他认真表白的话,他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复婚,毕竟现在事情基本尘埃落定了,是得好好想想以后的事了。
到了规定下班的点,司徒尽的电话准时来了,白照宁往楼下一看,便问:“为什么不上来接我?”
“我怕吓死别人。”
说的也是,司徒尽现在可能还不适合公开露面。
两人在外面解决了晚饭以后才回的家,一进家门,猫就扑了过来,白照宁指责司徒尽出门前是不是没有给猫留吃的,司徒尽却说:“它已经很肥了,需要管理一下进食频率了。”
“那又怎么样,它想吃就吃。”白照宁把猫抱到怀里往沙发那儿走,“要不说后爹都不心疼孩子呢。”
“我怎么就算后爹了?”
“你是二婚那怎么不算?”白照宁拆了一根茶几上的火腿肠喂给猫,“更何况我们现在离婚了,它应该叫你叔叔才对。”
司徒尽哎了一声,“大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牵连到孩子呢。”
“本来就是啊,你还指望我女儿给你养老送终啊?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从这个房子里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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