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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关和权关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考验。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去了一趟警局,这事虽然立案了,但他们并不执着于真的能得到个结果,毕竟结果早就自在人心了。
回家后司徒尽让白照宁在家休息一天,白照宁看对方要出门便问去哪,司徒尽只说去单位一趟,下午回来。
但白照宁睡到中午后就没有休息的心思了,他联系了吴怀,亲自请对方吃了顿饭,最后苦口婆心的终于说通对方跟着何治去看新车了。
前几天的证券一案也终于落下尾声,陈树亲自过来送了结案书,看到白照宁磕伤的眉骨后他便关心了一番,还问:“师兄他没事吧?”
“都没什么事。”白照宁对这人的定位也不太清晰,是敌是友他至今都不敢妄下定论,“多劳你关心了。”
陈树说没什么,又感慨说:“那还真是万幸,我还担心师兄去不了北京了呢。”
“什么?”白照宁本来都想送客了,“你说谁去北京?”
陈树眉峰微动,有些不可置信:“白老板不知道师兄他被调任到京了吗。”
“……”白照宁哑口片刻,“他不是在国监吗。”
“这中间有些变故,我也不太清楚。”
傍晚白照宁前脚刚回到家,司徒尽后脚也跟上了。
“你,出门了?”司徒尽见对方的打扮便问。
“啊,是,去公司了。”白照宁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司徒尽给对方倒了杯水,“没什么,饿了吗,我去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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