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手上,“咱们要是想不忙,手一撒就是亏点钱的事儿,他那个忙要是不管,那就是对不起群众的事了。”
白照宁挖了一勺奶油却迟迟没吃,“你说的我知道。”
“不过你也不用太勉强自己去理解他,让他愧疚去吧,你别跟自己怄气。”程卓说,“今天就当为了我,开心点。”
程卓这生日过得很凄清,只有三个人,出于纪俞心情一直都不太好,程卓就没叫其他人。
“不过吕长峰出尔反尔这事倒是把我们都哄了一遍。”纪俞沉默了半天也终于开口了,“谁知道会是今天这样。”
这事还要从上个月底说起,原本吕长峰跟司徒尽说调他去北京是要做监察工作的,以后也方便再回满市进国监,结果到了那边一过磨合期,就立马把他给调到了行政科,虽然身份上是更好看了,可却是个手心手背都忙的职务,连个完整的周末少有。
白照宁吃了两口蛋糕就到阳台外吹风了,没一会程卓又跟了过来。
还没等程卓开口,白照宁就先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你说,我是不是有分离焦虑症了?”
“分离焦虑症?”程卓想了想,“那不能吧,你这顶多算不高兴。”
白照宁觉得也是,“我也没有不高兴。”
“咱们来打个比方,你看啊,他以前做检察官的时候,那就像在一个班里当班长一样,不当班长几年回来终于进了国监,也就算干上科任老师了。”程卓比划着手指头,“那局里不让他当老师,突然要提拔他,给他分到重点学校当校长了,那这身份变了,那要管理的范围肯定也要跟扩大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照宁垂眸。
“不只是这个,你还要清楚,班长和校长这两者之间那差的那可不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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