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从休克中恢复醒过来,就算能活下去也注定一辈子都是植物人。”
“你不是给他找了个德裔医生吗。”白照宁不为所动道。
周观止这会儿表情有点复杂,“他不愿意守着一个植物人能有什么办法,人本来就薄情。”
“他为你所用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标记他,你又能多情到哪里去,他今天要是死了,难道就能跟你脱得了干系?”
周观止无言以驳,“确实,那你呢,不打算去看看吗?”
白照宁自认为自己还是非常刻薄的一个人,至少这时候是,“我可没有假惺惺装深情的天分,但凡我有点演技,你连跟我称兄道弟的资格都没有。”
“你该不会想弄死我吧。”周观止看到对方眉宇间的阴蛰便脱口而出。
“谁说没有呢。”白照宁耸耸肩,“这种事保不准我真会干得出来。”
周观止惋惜的笑了笑,“我这种人少了一个两个没什么,不过弟婿在北京做那么威风的官,小心高处不胜寒啊。”
回去路上白照宁消化了一路,才想明白周观止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看似是自己在恐吓对方,实在其实是周观止在勒令自己。
倘若他真做出什么不法的事情来,第一个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就是司徒尽,如果司徒尽再被恶意弹劾,他们俩就彻底成权力的炮灰了,白照宁想到这瞬间清醒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比较平淡了,司徒尽忙得不可开交,原本一天一个电话,后来变成了两天一个,有时候太晚了干脆就不打了。
白照宁为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也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他打算把公司再扩大一点,最好是能再买块地,再建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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