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照宁不知道的是,原来司徒尽进检察院种种,都是自己考进去的,还是那一年的笔试面试第一,仅仅工作一年就破格提拔到副官位了,他之前还一直以为司徒尽多少走点关系的……
这时白照宁又下意识的想抽支烟,不过摸到空空如也的口袋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答应和司徒尽一起戒烟了。
烟这种东西说戒就能戒,要不说司徒尽说建楼就建楼,想要权就当官,像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没摸到烟,裤兜里的手机倒是响了,白照宁一看就按下了接听,“怎么了,林睿。”
“宁,宁哥。”
白照宁蹙眉,“怎么?”
“那个,司副他出事了……”
“什么?!”
……
另一头,一个小时前。
“司副这是要走了吗?要不再到对面喝点茶解解酒,我怕是招待不周啊。”
司徒尽昨夜又赶飞机,今天白天又走了一下午,一顿饭下来酒精也上脸了,他笑了笑:“不必了吧,马处长招待得已经很周全了,只是今天该谈的都谈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唉,我女婿就开了家茶楼在马路对面,司副这不胜酒力恐怕是明早要头疼了,过去坐会儿消酒消酒不碍事的。”马明松连忙过去搀扶起司徒尽,又叫对方的下属过来搭把手。
司徒尽酒量确实一般,不过这可能跟酒也有关系,马明松为了展示本地的风土人情,今晚酒桌上喝的是当地土酒,度数也是相当的高,这才两杯下肚,他就感觉头晕脑热得不行。
进到茶楼包间里时,酒劲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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