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还没好,不好走动太多,让何治送你回家休息吧。”司徒尽强撑昏胀的脑袋坐了起来,“我这儿没事的。”
白照宁坐到床边上,板着脸摇了摇头。
“我烧退了就没事了,听话。”司徒尽用依旧燥热的掌心包裹住对方的手掌,“耳朵也没什么大碍,打几天消炎针就好了。”
这嘴倒是说句话啊,白照宁心里暗骂了自己的嘴两遍,怎么赶在这种需要用嘴的时候变成了哑巴……
“衣服也没穿好就出来了。”司徒尽勉强的挤出个笑脸来,“穿着睡衣在医院走来走去多不好。”
白照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鹅黄色睡衣,这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太雅观,不过当时太急了谁能想到换衣服这种多余之举。
“我没有说你穿睡衣出来不好看的意思,别不高兴。”司徒尽想过去搂搂对方却被躲开了,“怎么了?”
白照宁抓过对方的手,然后指尖做笔一笔一划的在对方掌心写了三个字:我不走。
“不行,医院人来人往细菌也多,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休息。”司徒尽果断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等脚好了再来看我。”
白照宁心想这人怎么一点都不通情达理,难道生个病就能忘了自己在山谷里是怎么跟他承诺以后什么凡事都听他的话了吗。
他置气走到了窗户那边,选择了不理会对方的话作为反抗。
司徒尽搞不懂对方这是在干什么,叫了几声也没给个回应,白照宁就这样在窗边罚站一样站了五分钟后,司徒尽才终于认输答应让对方留下来了。
办完各种手续的何治回来后,一道把住院要用的东西也带来了,司徒尽又只能让对方再去准备白照宁的日用品,因为白照宁想陪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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