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吐出一口长长的白雾。
烟光缭绕之间,陈树恍恍惚惚的躺在两条腿上,两支烟将近,那种隔靴搔痒的焦虑感慢慢退去,皮肤上的灼热感也跟着无影无踪了。
但他眼前却是越来越灰暗,逐渐的看不清了上头那张不怒自威的脸,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唇在动着,说着如何如何疼爱他的话,还说:“你以前不是喜欢那个姓白的小子吗,他现在这么关心你,你应该跟他好好相处啊……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以后的高枕无忧……”
“我不害他,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你把他带来就好……”
你把他带来……你把他带来……
这句话在陈树脑子里循环了好几遍,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白照宁带来,但他却说:“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