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司徒尽走到顶层的甲板上时,白照宁已经站在那儿了。
等到司徒尽走近后,白照宁才似笑非笑的叫了对方一声:“检察官。”
对于这个已经是过去式的虚名,司徒尽也是调侃居多:“看来我也不是籍籍无名嘛。”
“有事说事吧,我可不喜欢吹风。”白照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耐不住海上风大有些凉。
司徒尽在语言表达方面和他的牌技一样出色,他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来意,白照宁对此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白照宁听到对方提出的基础条件是建立在婚姻关系上后,立马表示拒绝:“有些东西真真假假,怎么玩一玩都没关系,但是上升到婚姻这种东西就没意思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固然多余,但是没有捆绑到底的关系,合作就没有保障。”
最终司徒尽并没有说通白照宁,第二天中午游轮返航时,两人在甲板上又碰面了。
两人默契的打了个照面,司徒尽还没有死心,他便过去主动搭了话。
“我对你提出的条件一点兴趣也没有。”白照宁仍是一个态度,“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执着说通我。”
司徒尽目光从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挪到身侧人的脸上,他思索半晌后才说:“眼缘很重要。”
“你眼光很好,但是我们缘分未到。”白照宁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时轮船驶近海岸线,密密点点的城市建筑群也进入眼底,司徒尽看到了一座灯塔。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座塔。”司徒尽随意一问。
白照宁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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