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早或晚而已,能有过一段就已经很好了……”
叶向秦说了很多话,他说得动情,最后把自己说舒坦了,也把白照宁说好受了,这晚白照宁总算是安稳睡着的了。
司徒尽又守了一夜,每隔半小时就看一次体温计,看到温度终于回归正常后,他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白照宁精神就恢复回来了,不过还是有点儿面虚。
“你天天在家待里管我,不用上班啊?”
“工作都是次要的。”司徒尽边说边给对方抓头,白照宁生病这几天都没好好洗过,“跟你比,丢了也没关系。”
白照宁放松四肢,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那你什么时候正式入职。”
“明年开春吧。”司徒尽说,“现在年底了,交接工作不好做,等上面把两院的内部工作重新调配好也是过完年的事了。”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那你这岂不是放了长假了?”
“嗯。”
“北京也不去了?”
“去。”
白照宁立马顶着一头白色泡沫坐了起来,“你不是说不去了吗!”
“我没说是去工作啊。”司徒尽挂着两只满是泡沫的手说,“我是说迁墓的事。”
没两天后,司徒尽就张罗起给白绛迁墓那事了。
重新入土那天现场挺庄重的,白绛生前的好些大小下属和战友们都来了。
等人都走了以后,白照宁才自个跪到墓前,拿出一个玻璃瓶放到了墓碑旁边,玻璃瓶里装的是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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