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那你怎么没遗传一点她的脾气。”
“我脾气怎么了!”白照宁冲道,他夺过照片收了起来,“我脾气已经够好了!我能忍你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很好。”司徒尽失笑,“别跪着了,起来吧。”
走出墓园后,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已经是十二月初了,这个点的阳光温度有点低,两人走在干净的柏油路上感觉有点凉了。
停车场在山下,走下去还有一段二十分钟的路程,下山这条道上两侧种满了银杏,此时正是银杏变黄的季节,无论是枝头上还是脚下,眼前都是黄灿灿的光景,像一种秋去冬来的落笔。
“你觉得这些叶子像什么。”司徒尽问对方。
白照宁想了想,“扇子?”
“没有其他的了?”
“钱?”
司徒尽将嘴闷在围巾里笑了一下,“你的艺术细胞哪去了?”
“这跟艺术细胞有什么关系。”白照宁突然站到路边的石墩子上,“你不就是想说我俗气吗?”
“我没说啊,我只是在点拨你而已。”司徒尽望着突然比自己高了一截的人,手抓紧对方防止对方掉下来。
“你说是点拨,其实还不是找个机会找个台阶炫耀一下自己的高级见解,我还不懂你……”
司徒尽转个身背对对方,“上来。”
“我不要你背,我四肢健全得很。”
“走一段没关系。”司徒尽弯了一点腰,“你今天已经走很多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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