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照宁的问题,柳未青显得格外从容和理解,“那天的事情其实我也忘得差不多了,我并不是很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当初和司徒都是聚少离多,你知道的,我们工作性质不一样,所以两个月见不上一面都是常有的。”
说到这柳未青停顿了一下,他回忆了一下又继续说:“那天我刚好回来,就让他来接我,我只记得他那时候整个人格外兴奋,我以为他是因为晋升才那么显得那么高兴的,我们乃至到后来很久都没有发现他其实是被投毒了,总之,在行车的时候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不舒服,等到他决定找地方停车休息一下的时候意外就发生了,当时我们都受了很严重的伤,卸任通知下来的时候他父母和他吵了一架,然后身体还没康复就被警方带走了。”
“后来呢?”
“没什么后来的了,后来……”柳未青这时略显尴尬,“后来我就跟他提出了离婚,可能我当时的选择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打击,不过我更热爱我的事业这是不可否认的。”
白照宁突然为当年的司徒尽感到唏嘘,他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突然一夜之间跌进低谷,一边是父母的责备,一边是妻子的离开,手上还带着重重的镣铐,这么一想,其实抵触这个日子再正常不过了。
“那还真是……”白照宁不好评价,也不知道能评价什么。
柳未青以为对方是带着敌意来的,所以他也不打算隐藏所有事实,毕竟司徒尽也知道真相如何,于是他便又说:“你是想问标记和剧院的事吧。”
“……”白照宁并没有想起这件事来。
“标记是结婚的时候留下的,至于为什么一直到后来都没洗,你可以理解为我的自私和他的责任感,毕竟当时他的事情闹得很严重,他所有的财产都拿出来做了赔偿,再加上我们是夫妻关系,所以我的婚内财产也被拿了出去,他有愧于我,说以后会再补偿我,标记算是他留给我的把柄和筹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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