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被男人的唇舌舔了个遍。
“腿软了?”
嗓音又沉又哑,像被砂石反复打磨过。
苏景辞侧过脸,合起眼睑,埋着头装鸵鸟。
“什么腿软?柏哥你腿软?”程奕嘉道:“复印的东西很多吗?”
乌柏没理他,直接扣掉了电话,松开苏景辞的手腕,横过手臂撑在少年腰上。
苏景辞颤着腿,手指抓着礼服轻轻推了推。
“怎么?”乌柏问。
苏景辞晃晃手,抿了抿唇,小声道:“洗手。”
乌柏低笑:“我带你去。”
洗手池在楼道另一端,乌柏伸过手:“我给你洗。”
苏景辞瞄了眼宽大的礼服衣袖,侧身躲开:“你没有我方便。”
水流潺潺,在白皙手臂上冲刷,淌过上面深浅不一的红痕。
密密麻麻,重重叠叠,隐约还有几个牙印,看得苏景辞脸又是一红。
毕业礼服的意义是结束与新的开始,深含祝愿之意。
这一身衣服应该出现在阳光下,拍成集体大合照留在相机胶卷里,定格成人生最美好的画面之一。
而乌柏却穿着它,在明暗不一的打印室里,一边一本正经地接着电话,一边对他做着和礼服意义背道而驰的事。
苏景辞甩甩手,胡乱擦了擦水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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