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又被他克制地压住。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查出来的结论是什么?”
苏景辞仰起头直视他黑沉得惊人的眼睛:“我是正常的,同性恋也是正常人,我喜欢学长没有任何错。”
乌柏瞳孔微缩,他甩开手上的衣服,捉住少年的手腕,又将人抵回衣柜门上。
公寓外悄然无声,有簇簇灯光围着花坛,流动的喷泉像是铺了层银光。
公寓内,苏景辞牙齿打着颤,睫毛抖个不停。
他眼珠光芒涣散,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顺势低下来,冷白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剩下的纽扣,指节上黑色痣晃了一次又一次。
“辞辞,受不住就抓我。”
最后怎么睡过去的,苏景辞完全不记得。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床头石琉璃钟表已经稳稳指到了十二点半。
乌柏没在房间里,卧室窗帘拉着,挡住外面刺人的日光,空气里还残留着空调风的冷意。
昨晚的场景走马灯似的晃过脑海,苏景辞眼睫毛抖了抖。
乌柏真的将他说的话无一遗漏地履行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