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怪自己吗?虽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因她之故盛怀隽才去查赌坊,可她也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重来一次,她依然会把这件事捅出去。
要怪只能怪利用祖父的李婆子。李婆子不过是家里的一个仆妇,如何能有这样的能耐在军营附近开赌坊,想必背后应该还有人!
不过,仔细想来也是奇怪,前世这个案子似乎随着祖父致仕就结束了,她不记得朝廷抓过什么人。连她都能想明白的事情没道理刑部的官员看不出来,为何案子不再继续查下去了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这些事一时也想不明白,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想一想如何让祖父从这件事中脱身。
姜宓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她拿起来帕子将眼角的泪擦掉。
连翘刚刚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见自家姑娘终于振作起来,这才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别吓我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世子不是去抓李婆子了吗,也不会再有人拿着刀追咱们了。”
姜宓:“是啊,他去抓李婆子了,可是李婆子的身契还在咱们家,在外人看来她还是咱们家的人,她犯了错可能会连累祖父的。”
连翘皱了皱眉,道:“从来只听说主家犯错奴才跟着遭殃的,还没听过奴才犯错主家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