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遗物。”
夫人的遗物?连翘有些疑惑,她怎么没见过?
姜宓走了许久,盛怀隽仍站在外面看着太傅府。
若是前世他对夫人多些关注,或许他就不用如现在一般求而不得了。
寒风:“世子,今日咱们回军营还是侯府?”
盛怀隽收回目光:“回侯府吧。”
有些事已经铺开了,他得好好谋划一番。
回到侯府后,盛怀隽去了内宅。
见儿子回来了,温夫人问道:“怀隽,你从前不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么,最近怎么隔上两三日就回来?”
盛怀隽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母亲是嫌儿子烦,不希望儿子回来吗?”
温夫人:“怎么可能呢?我是担心你心里有事又不愿说出来。”
盛怀隽:“确实有些事。”
温夫人:“什么事?”
盛怀隽:“过几日母亲就知道了。”
儿子竟然跟她卖起关子了,但温夫人看出来儿子不想跟她说,所以她也没多问。
突然,她看到了什么,问道:“你何时戴荷包了?”
盛怀隽神色一顿,目光看向了腰间,神色甚是柔和。
“嗯,有些东西没地方放,就戴了荷包。”
温夫人也没多想,又道:“这荷包看起来做工不太好,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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