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功夫。
所幸顾昔潮自来北疆,行事颇为低调,几不插手民政,也不在官场往来,见他面的机会亦寥寥无几。
蓟县官场素来倚仗宗族势力,往日里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从不插手。
没想到此次鬼相公一事,也不知为何触及顾将军的逆鳞了,竟令他一改往日作风,数度亲自带兵露面不说,今日还坐镇监刑。
冷汗从众人的官帽里漏下来,浸透了鬓角。县令不敢怠慢,率先上前一步,大声回道:
“某特来作证,确有此事。”
“某也作证,证据确凿。”
哪有什么“特来”,都是半夜三更被顾将军的亲兵敲开家门,“请”来此地的。
其余诸人纷纷点头如捣蒜。自己因渎职而被牵连,丢了官帽是小,被顾昔潮这煞神捉住便是不妙。
毕竟,顾大将军手起刀落,不差再多几个他们的人头,就算远在京都的皇帝要治他滥杀官员的罪,他们的尸身也早就凉透了。不值当的。
顾昔潮神色平和如常,轻抚袖口,道:
“按大魏律,罪当如何?”
县丞忙不迭回道:
“当杖责五十。”
虽只是五十杖,可大可小,可生可死,全凭行刑人的心意。
毕竟在官场浸淫多年,众人心里深知顾昔潮这摆明了是要杀一儆百。
如此一来,哪怕势力强如宗族,今后也得忌惮三分。就算若再出了“鬼相公”这档子事,也会因今日之事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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