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的裙裾,里头的血肉都是尽是虚无。
十年过去,她都做鬼了啊。
北疆也是他为找顾辞山自己要来的,她的金刀计于他而言不过顺水推舟。他竟然还如此记仇。
她一抹眼泪,既是委屈又是忿忿不平,道:
“可我也都已经死了啊!”
顾昔潮望着她眸中泪光潋滟,沉默了很久,才提声道:
“只要我燃着犀角蜡烛,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