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手段对她。深深地亲吻一口,再发力针对她,得寸进尺。
……
……
乌云蔽月,窗外的雨水渐渐停了。
男人汗湿鬓发,像是一头被雨淋湿的大狼狗,在身前低低口耑息。
英俊的面庞如雕似刻,目若点漆,深邃浓烈的像是翻涌的墨,映着她美不胜收的模样。
这一波太迟久了,潮水迟迟没有完全退去,她失神地望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他鬓边的银丝,喃喃道:
“为什么会不一样……”
呢喃过后,在他怀里竟开始哭了。
像是释怀,又是哭又是笑。
竟是这般奇妙的感受,前所未有的感受。
“别哭了。”他不知所措,心疼地吻她的眼泪。
泪水被灼热的唇一一吻去,着迷一般地。
她却哭得更厉害了。小娘子的泪水止也止不住,怎么那么多,满身都是湿滑柔腻的水。
等着泪水和浪潮的余韵过去,她靠在他肩头,忽问道:
“顾郎可欢喜?”
“我心欢喜。”他嗅着满面丰盈的桃花香,叹道,“死也值得。”
过去的十五年,他一直在痛苦里挣扎,痛到身体都麻木了,早已对苦厄习以为常。
由是,他拖着这一具躯壳不要命地征战四方,等着大限将至,以为这一生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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