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醉美无双。
由是,钱塘百姓津津乐道,谣传那是一对范蠡和西施一般的璧人。
有好事者曾雇船靠近,遥遥可见窗纸映出的窈窕美人,隐隐听闻美人娇吟,一派春光旖旎,引人无限遐思。
待两船临近,众人却不见美人踪迹,唯有暗室里一翩翩公子,折扇风流,灯下独酌。
只那公子衣襟微敞,精壮胸脯半露,刺青遍布,游龙走兽,气势凶煞,骇人万般。
好事者争相避退。
月白风清,水天共碧。
画舫里,烛火飘动,她青丝如瀑,面颊潮红,呼吸渐重,纤手摩挲他微启的唇,拭去方才云雨间沾上的口脂,挑开缠绵在他胸膛的发丝。
“你不怕吓着人么?”
声色娇柔入骨,似嗔非嗔。
湖光山色,烈酒助长了男人的情谷欠。他举头饮罢一觞,低头浅笑,掌心拂开薄如蝉翼的纱衣,再度覆上那烛火所照的丰盈。
“我妻,自然只我看得。”
毫不掩饰对她的贪求。如此良夜,他已想了十年。
云高水阔,任君驰骋。
船下流水潺潺,一泻千里。
画舫夜夜明光,烛火终年不灭。
后来,终见一对璧人下船靠岸。
西湖水畔,垂柳依依,男子身长如玉,俊美修目,气魄凛然。那女子花月之色,身姿轻盈如风,惊鸿一面,令人不敢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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