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治愈,所以他抬手对陈香敬礼,并说:“希望你这边能尽快有好消息,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陈香说的是场面话,也只是讲给官方听的。
但胡耀一听就着急了,此时阎焰在,他不好当着人家的面问,跟着陈香进了卧室,边帮小狼冲奶粉,就边问陈香:“师父,阎焰上校真的会丧失理智,大开杀戒?”
他本来是把门关掉的,但只听咯吱一声,回头一看,就见门是开着的,阎焰和古伯俩就在门外,正在摘草药,摸脑袋,他说:“奇怪,我明明关了门的呀。”
就不说阎焰了,他说的话就连耳背了的古伯都听到了。
古伯是老中医,当然看得出来,阎焰目前的状态虽然算不上痊愈,但也差不多了。
而从现在开始,难题也不是治疗,而是阎焰如何去保持目前的状态。
还别说,姜要老的辣,酒要陈才香。
古伯跟了陈香一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在悟,也已经想到破解之法了。
但他当然不会就那么坦白的说出来,毕竟他一开始来的时候抱的心思就是来打脸的,他呵呵一笑,对胡耀说:“看来咱们的小师父是挺苦恼的,不过我想,凭她的聪颖和才智,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胡耀还年轻,听不出言外之意,也只会行动:“师父您慢慢歇着,今天晚上我给咱们做麻辣水煮肉片,还有你爱吃的米饭,我专门买了电饭煲,这就蒸米饭。”
看陈香抱着小狼,跟抱个小崽崽似的,边拍边喂奶,古伯再笑:“师父看起来很苦恼,有什么心事的话,要不跟我这个老徒弟讲一讲呢?”
陈香确实又有新的苦恼了,因为在她以药灸调顺将领们的精神海之后,只要没有强烈的精神刺激和诱导,他们就能保持人形态和理智,基本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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