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先叹气,这才故意说:“今天我给阎逊元帅诊了一下脉,情况很不好,不是我医术不精,而是他的病实在刁钻,咱们中医怕是……治不了他的病。”
古伯既是道士也是大医,而在他看来,中医就没有治不了的病。
所以他说:“不可能,怪只怪你学医不精。”
陈香一挑眉:“你可是个大医,要不这样,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古伯眉毛胡子乱炸:“你想让我去给那个老东西治病?”
陈香弯腰就鞠躬:“只要您能治好他,咱们调个个儿,以后您给我当师父。”
她原来就没师父,现认一个也没所谓,她也还年轻,认古伯为师也没丢人的。
但听她这样说,古伯就真以为阎逊元帅的病很严重,也很难治,虽谈不上高兴,也只想隔岸观火看笑话,是不可能出手的,所以他摆手:“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