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守的!”
顾西穗笑着看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吐槽,再侧头看权西森,只见他正笑望着她,也不说话,顾西穗心里却泛起了无限的甜蜜。
“你去年从广州回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样吗?”顾西穗小声问。
“去年跟现在没法比,上海那个阵仗,是彻底把大家都吓到了……永宁县从2020年到现在的阳性确诊数目是,零,而你是最近几个月唯一一个从疫区来的,我也说不清你和防疫办会谁先吓到谁,反正……”
他揉着额头,叹了口气。
“上海又怎么了?”
顾西穗立即掏出了手机,权西森道:“你最好先别看,到家了再说。”
到家。
顾西穗被这两个字逗笑了,非要叛逆,正准备打开朋友圈,就先被车窗外那条河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外面,问了一个奇傻无比的问题:“那个,就是黄河吗?”
于是车里的三个人顿时都笑了。
实在是因为她的语气太吃惊了,如同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一般,问:“怎么会那么宽的?”
如果你从小在南方长大,初次见到黄河,恐怕也会产生那种惊讶。那种宽广和辽阔,是南方的大江大河所不具备的,粗陶般的颜色带着一种天然的深沉,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地闪着,不为所动地经过人间。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它无关,静默着、微笑着,带着横跨了千年的泥沙,平静地穿过大地。
“这边不叫宽,你想看宽的我们去前面给你绕一圈!”马勤远道。
权西森就侧头问:“想看吗?”
顾西穗有点羞涩地点了点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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