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种在车站看到有人说没有钱回家问我借十块钱买张车票就会把所有的钱掏给对方的人,是那种看到社会新闻上有人过得不好自己哭得比当事人还伤心的人,是那种看到有人虐猫虐狗都可以连续骂三天的人,是那种也分不清自己自己究竟是天真、还是用中产阶级式的伪善包装自己的人,甚至分不清我很多想法是被驯化的,还是我真诚的想法。如今我看到那个女人会更同情她,但我也做不到在这种时候会丢下你——”
这是顾西穗临出门前跟钱闪闪说过的话,她难得比钱闪闪更有气场,更放松,边穿着鞋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红又肿的脚趾头,道:“只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最自由的人,我知道你不会逃避的,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房间里的三个女人都笑了,刘灵道:“你总算学会从自我感受出发了。”
“他妈的好油腻!”顾西穗摇着头道:“感觉性别一换我就是个普信男了。”
“也可以是个风流倜傥的susie gu的。”钱闪闪看着顾西穗说。
顾西穗笑了起来,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洗手间的门打开的那个瞬间,她们都一脸错愕,一个标准的好女孩,和一个标准的坏女孩。
但因为是女孩,她们都能理解那一刻因为经血带来的的尴尬、困扰、痛苦、无助。
如同此时此刻,她们面对同样的局面:依然是一扇要不要打开的门,一双要不要递过去的手,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一些由孤独和眼泪和无助构成的人生。
顾西穗跟那时一样,会伸出援手。
钱闪闪也一样。
就在顾西穗去往兔总裁家的路上,她收到了钱闪闪发布的第一条回应,是那张她为了顾西穗才贴在窗户上的a4纸,加大加粗黑体字:禁。止。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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