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在阿爹身边,你也不知道?”青衡诧异的问?道。
兄弟俩相对而?视,愣了半晌,青衡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不说,咱们也别好奇,只要对祖父的病有利便成,阿爹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办法的,但就?是好使。”
谢钊一拍他哥的肩膀道:“好使你不给河西递信,若不是盛德昌商队去熙州行商,我们还不知道汴京出了这么大的事?!”
青衡摇了摇头道:“是祖父认命了,况且自从祖父告病在家之后,霍氏顺势掌权,阿爹诈死的消息传的满街都是,听说城门处戒严了,想必他们要找的就?是阿爹了,我便是手眼通天也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好找了大舅爷,希望他能通过家书隐晦的往河西递些消息,好在你们足够敏锐,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即时赶了过来?。”不然自己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祖父这病来?的蹊跷,必是经过大喜大悲大起大落,一时情志抑郁所致,所以是官家和祖父摊牌了?”谢钊猜测道。
“钊钊果?然聪慧过人?,官家自从卧病以来?疑心愈来?愈重,他一方面离不开?祖父,一方面又?介意阿爹的事儿,索性找祖父说开?,质问?祖父他对阿爹不薄,阿爹为何如此行事?祖父一口咬定谢宣已死,而?闻金金亦从未背弃过朝廷。”青衡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官家却道,他与阿爹总角之交,手足相论,谢宣对得起所有人?,独独背弃了他,说着说着便呕出一滩血来?昏死过去。太医们手忙脚乱将他救醒,他沉默半晌后一开?口便卸了祖父与曾祖父的官职,让咱们一家在他驾崩后迁居江南,日?前曾祖父来?信说往家赶了,想必不久后便会回来?。”
“官家自毁长?城不自知啊。”谢钊叹道。
“从他的角度讲,他驾崩之后,曾祖父与祖父一个?有兵权一个?有相权,谢家的根却在河西,一个?里应外合江山易主是件很容易的事,他不得不防。”青衡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淡笑,眼神中却透露出哀恸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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