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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征调笑他,“要不我们换换?”
贺燃顿时被吓的一个激灵,菊花都跟着一紧,胡乱找了个借口,“还是算了,我怕疼。”
这话说的颇没有良心,心思敏感的只怕都要多想了。
可殷征却当了真,眉头皱了下,决定以后都不再提这件事了。
在下面的,不管提前做了多少准备,起初都是要疼的。
他可舍不得贺燃疼。
两点多的时候,艾尔突然来了。
“你们怎么还没起床?”
刚进屋里,艾尔就咋呼起来,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不用看也知道脑子里想的全是黄色废料。
偏偏这事还没法解释,毕竟某种意义上,他猜的都对。
“你来干什么?”
贺燃给他倒了一杯水,也不拿他当外人,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找你们玩啊。”
艾尔摊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说,“我一个人都要无聊死了,你们也不来找我玩。”
贺燃摸了摸鼻子,和殷征对视了一眼。
这事确实是他俩做的不地道,把人带过来几天了,也不带人家出去转转,实在是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