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从第一天到a市我就意识到了。”
那时刚刚过完一个被打工填满的暑假,开学时为了节约路费他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路了,为了避免到了学校花钱买,赵金枝和林保山把家里能带的东西都给他装上了。
就这样林野向长征一样带着这些东西坐了几天的火车卧铺,终于到了a市。可是火车站并不是终点,当他好不容易挤上了地铁,他随身携带的东西所占的面积在晚高峰的时间足以再容纳一个人。在身边人的冷眼里他低着头,假装不在意。
而在他斜对面的距离站着一个看起来同龄的男生,视角问题他只能看到男生高挺的鼻梁。狭小的车厢,以及过近的距离,即使林野无心偷听他人的谈话,男生并没有刻意放低的声音还是在嘈杂的环境里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听到男生在侃侃而谈自己已经收到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各个大学的offer,他分析着各个学校的利弊自己自己的阶段计划,在他接下来的计划里,有一些国家级的艺术比赛,还有环游世界的行程。
男生旁边那位看起来是妈妈的优雅女士,就这么认真的听着,偶尔会在自己的认知范围内提出见解和疑问。而那位爸爸则全程带笑地看着母子之间的交流。
“我无法形容我那几站路的心情,我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好不容易爬出了阴暗的下水道,却看到了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林野此刻说起也忍不住的自嘲:“后来我们在同一站下车,我还是刻意的转过头看了那个男生一眼,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他的脸。”
温时屿觉得自己不用再往下问了,两个同龄人,看似坐着同一趟路的地铁,但实际根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这种巨大的落差对于林野来说还只是开始,在后来短暂的大学生涯里不知道又经历了多少次这种直达心灵的攻击才无法忍受到退学。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云涧,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天彻底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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