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推断新君会继续科举,但那终究只是推断。在绝对的皇权面前,任何逻辑和道理,都可能失效。
就在这时。
“来了!来了!是礼部的车驾!”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了街角。
只见一辆马车,正由远及近,飞速驶来。马车上,赫然是礼部的徽记!
人群,瞬间沸腾了!
“是礼部的官员!”
“有消息了!一定是有消息了!”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眼中充满了期盼、紧张和恐惧。
马车在贡院门前停下。
车门打开,礼部尚书刘挚,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下来。
他的官服,因为奔波而有些凌乱,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但是,他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的光彩。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杜甫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
王昌龄则抱着双臂,脸上挂着冷笑,准备看好戏。
刘挚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圈面前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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